简介:现在他每次回来陶淮南都要细致地摸摸他从头摸到脸再顺着胳膊摸摸陶晓东故意用头顶蹭蹭他手心笑嘻嘻地问扎不扎手陶淮南点头说我不害怕那时候陶淮南的确是不害怕的耳朵只要没坏就行可事分两面耳朵没坏还听不见一旦治不好就一点办法都没了连戴助听器的机会都没有他哭着求饶的声音在怀恩耳朵里不过是情欲的催化剂那紧窒的简直有魔力一般在他进去的时候将他紧紧包裹吸附往后退的时候又拼命吸着他挽留这一进一出的原始动作是致命的隐逼着他失控